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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也笑:“皇叔若愿帮忙,不妨分三垄给你练手。”
朱瀚挥手:“我已看了两庄,第三庄是你查的,那第四庄,咱们一起下吧。”
两人并肩入田,乡人看得目瞪口呆。太子与王爷共耕一垄,田间齐弯腰,谁敢妄言朝局不稳?
正当众人交头接耳之际,一名瘦小农户匍匐上前,哭着拦下朱瀚。
“王爷!小的冤枉啊!俺家三口人吃的是去年旧米,里头有虫,孩子还拉了血……”
朱标停下动作,转身看去。
朱瀚目光凌厉:“你是哪处户籍?”
“俺是西坝口王家庄的!”
“南仓米?”朱瀚望向黄祁。
黄祁早前便赶至,低声点头:“王爷,南仓六号今年未开,去年米未调出。”
朱瀚微微颔首:“带我去那仓。”
南仓六号,朱瀚亲自破封,一揭盖,霉气扑面,虫蛀明显。
他伸手捧起一撮糙米,捻在指尖,只一眼便沉了脸色:“仓使何在?”
仓使王得贵战战兢兢跪下:“小的……小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