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自空旋风袋,稍有差错,就会落地露破绽;幸而无人识破。
朱瀚侧首低语:“收得漂亮。”
顾清萍柔声答:“不敢邀功。暗香已破,剩下看他们还使什么招。”
朱瀚饮酒不语,目光却落在场外昭文馆众女史中一位身形瘦长者。那人唇角泛笑,看似专注观赏,实则眼神时时掠向禊兰殿方向。
忽有夜风吹亮宫灯,一丝火星溅落草地。
那女史心神一恍,指尖竟轻轻捻了下袖中丝索,动作极快。
朱瀚眸光一冷,暗示黄祁。
黄祁会意,从假山后倏然掠出,手里已多一支短笛般的骨哨,朝空猛然一吹。
极细的哨音穿过乐声直冲女史耳中,她骤然脸色苍白,捂心欲倒。
旁人只当她身体不适,几名宫女忙搀扶。
朱瀚却隔空发话:“昭文馆才女风雅无双,一夜舟车劳顿,也请照拂周全,毋要打扰宴兴。”
言罢,锦衣内侍即刻前去,扶住那女史,送往偏殿歇息。
她脚步踉跄,脸色死灰,仿佛已知逃不脱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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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密室灯火跳动,那位昭文馆女史被反绑于柱,她原本纤细的手腕,此刻勒出血痕。黄祁立旁,面无表情。
朱瀚走近,抖开一页素纸,纸上写满细密字迹,他淡淡问:“你叫乔念,幼年亡父,母族在卢家旁支。卢简收养你十二年,把你送入书院,又将你荐入昭文馆,对么?”
乔念嘴唇发颤,却死死咬住不言。
“好。”朱瀚轻轻叹息,将纸递于黄祁,“去让太医院取医用银针三十支。别弄脏她衣裳,这衣是宫中颁赐,会掉色。”
乔念终于恐惧,缓缓抬眼,但仍强作镇定:“王……王爷想要什么?”
朱瀚温和一笑:“我要你说,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乔念闭眼不答。黄祁早已取针,第一支在灯焰里一烤,银光烫白。针尖逼近时,乔念瞬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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