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需太子裁定?”
刘廷一惊,忙低头答道:“回殿下,礼部最近处理科举名册,需顺天府左证民籍,属下并无他意。”
朱标眼神如电:“那为何副尹私入礼部署房?你身为侍郎,竟未觉其事?”
刘廷额头已见冷汗:“太子恕罪……属下……属下一时疏忽。”
朱标冷声道:“你是礼部主事之人,若无他人纵容,他怎敢擅入?赵纪。”
帘后走出赵纪,手中呈上一封供词,正是副尹认罪所写。
刘廷顿时跪地:“太子恕罪,属下冤枉——”
朱标冷冷开口:“来人,将刘廷贬为庶民,发往应天卫服役,另择礼部清正之人上任。”
门外内侍应声而入,将刘廷拖出殿外。朱标站起身,负手于背,神情沉稳。
殿中只余顾清萍与赵纪。她轻声道:“这一手,你终于出刀了。”
朱标低声道:“我不能再等。”
赵纪道:“此举一出,朝中必然震动。”
朱标沉声道:“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朱标,能断事,也敢断事。”
“皇叔。”朱标站在东宫的内殿前,眉头紧锁,眼中显出几分疲惫。
朱瀚看着朱标,语气沉稳:“你做得很好,表现出太子应有的果敢。可这只是开始,朝堂上的风云,远非你所见的那般简单。”
朱标苦笑:“我明白,但无论如何,我若不有所作为,岂不是彻底丧失了立场?”
朱瀚点点头:“你做得对。但接下来的事,恐怕比你想象的更复杂。”
朱标站起身,轻轻拨开案上的笔记:“我知道,但我不能再退后。皇叔,您说过,只有开始,才会有所改变。那么现在,朝中的那些人,势必要给我一个交代。”
朱瀚走到他身旁,语气低沉:“你要小心,最危险的,不是那些明面上的敌人,而是那些你眼中的‘朋友’。他们的态度,才是决定未来局势的关键。”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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