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原籍北直,却在南营挂名?”
“是。”朱瀚沉声,“更有三十余人身属南卫,却从未值勤,实为齐王旧部,伪造出勤记录。”
朱标合上册子:“调他们去宣府训练营,三日内出发。”
朱瀚抬眸:“你不怕打草惊蛇?”
“要让蛇知惊,才会现形。”
“可父皇未必赞同你擅调禁军。”
“我不调禁军,我调南营驻兵。”朱标语气平静,“他们原本便该在那。”
朱瀚看着他,忽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朱棡?”
朱标指尖轻敲案几,片刻,缓缓道:“我不动他。他会自己动。”
“你怎知?”
朱标望向窗外:“因为他已没了选择。”
齐王府。
朱棡站在屏风后,听完许陵背后的告密内容,半晌无言。
他手中握着一只白瓷茶盏,茶水却已凉透。
“他们全信他叛主?”
随侍在旁的秦彦低声道:“东宫那边,故意放出消息,说许陵递了旧信献上,齐王坐立不安……这等言语,如今街头巷尾皆知。”
朱棡嗤笑一声,将盏猛地摔碎:“我若真坐立不安,他们才更安心。”
“王爷,您要不要——”
“我什么都不做。”朱棡咬牙,“越是这个时候,我越要稳如泰山。让他们以为我怕了,躲了,输了。”
秦彦迟疑:“那许陵……”
“他既已入局,便是弃子。他想求活,那便看他能不能活着出东宫。”
朱棡目光冷峻如刀,“我有十七处棋眼在京中,他不过是其中之一。东宫若信他,便中了我的局。”
然而朱标不信。
他未用许陵做实事,只是用了他传出去的“投诚”之象。
真正的关键,是东城武库。
那是一座少有人知的旧库,早年由左军镇守,后移交工部,却从未真正废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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