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天下文章,一入朝堂,便是利器(第6/7页)
忠。”
朱标微微一笑:“何谓忠?”
韩敬之正色:“忠者,为君分忧,为民立德。若只忠于权位而忘国家,便是阿谀;若只忠于民情而忘法度,便是乱臣。”
朱标拱手:“韩老所言,正合太子之意。”
众人齐声称是。
钱文达脸色大变。
朱标眼神锐利如刀:“若有人假‘忠’之名,实则结党营私,挑拨君臣,意欲操弄朝纲,此人当如何处之?”
众人一片沉默。
朱标声音清朗,却含威如雷:“此人,不忠、不智、不义、不法。”
他顿了顿,目光扫向在场每一位清流之士:“愿诸君谨记,清议者,清风也;不可为浊水所染。”
天光微曦,京师依旧笼罩在昨夜未散的微寒之气中。
晨钟响彻宫阙,宫城内却是少有的沉寂,似有暴风将至前的宁静。
昭德殿内,朱标披着淡青色锦袍,独坐窗前,面前摊开着一卷尚未批阅的奏章,眼神却落在窗外那片刚染晨露的竹林中。
“殿下,”魏良才轻步入内,低声回禀,
“钱文达昨夜急召书院三名讲士,意图起草《劝谏太子疏》,欲由士林百人联名上呈陛下,言殿下行事霸断,疏远贤士。”
朱标闻言,神色如常,反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终于按耐不住了。以为结党可以挟士成声?”
他抬眼看向魏良才:“那他们的《疏》可写完了?”
“尚未。”魏良才低声道,
“属下已经派人送了一批新资料给他们,包括沈昊三人对藏锋宴的记述初稿、陆谨在翰林院的议政文稿,还有几份太子府近月的人事调令。”
朱标轻轻一哂,淡淡开口:“好,给他们多些笔墨,让他们写个痛快。”
魏良才一怔:“殿下这是……让他们自陷泥淖?”
“天下文章,一入朝堂,便是利器。”
朱标目光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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