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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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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颗粒无收?(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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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鸣?”

    “正是。”

    “可知,你今日所议,不是小事?”

    “知。”

    “可知,你若言有失,不止你失,连社、连村、连你父母都会受牵?”

    “知。”

    “既知,还敢说?”

    陈鹤鸣抬头,眼神坚定:“人有口,便当言理;社为社,便该议事。若一言不敢开,何以教他日立于朝堂者心知百姓冷暖?”

    朱瀚大笑。

    他拍了拍这少年的肩膀:“你若不死,必是一柄快刀。”

    陈鹤鸣迟疑了一下,道:“大人为何要‘若不死’?”

    朱瀚收回手,眼神沉沉:“因为这世上,从来快刀先折。”

    夜幕低垂,邹县童社的小庙内灯火通明。

    陈鹤鸣跪坐榻前,低头不语,朱瀚端坐其上,指间把玩着一枚玉制棋子,屋中静得只听得灯芯轻微炸响。

    良久,朱瀚忽而开口,声音如夜雨穿林,淡然而深沉。

    “你读过《春秋》?”

    陈鹤鸣道:“略通。”

    “子产定国于郑,以礼缓刑;管仲理齐,先商后政。你愿走哪一路?”

    “若真能成事,何妨两者皆用?”

    朱瀚“啪”地将棋子拍在案上:“年纪轻轻,倒是口气不小。”

    陈鹤鸣并不畏惧,反而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若无人撑伞,晚辈焉敢持刀?今社在,因策堂所许;社议通,赖太子殿下之心;我所为,不过践其一念。”

    “你也知道你走的,是太子的路?”

    “是太子开路,我不过随之。”

    他眼中不闪不避,却多了一丝敬意,“但若有一日,太子路穷,我便走旁门野道,哪怕荆棘满地,也要走出去。”

    朱瀚笑了,这一笑似冰消雪融,又似冷月下抽刀寒光,他将身一探,低声问道:“你不怕死?”

    “怕。”

    “怕还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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