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向连结稳定的那一瞬间——
右侧萤幕突然炸出大量灰白杂讯！
技术总监吓得差点跌倒：
「语影波形——变成攻击模式了！！！」
柳明月猛地看向萤幕。
波形像是从远处的黑暗中「伸出手」。
不是数据。
不是讯号。
而是——
眼。
萤幕上的噪讯彷佛让某个形T逐渐凝聚、接近。
研究员们从未见过语影的形状。但现在——
那东西第一次被显示在萤幕上。
像一团由字、语线、碎裂文字组成的人形轮廓。
技术总监声音发颤：
「小姐……那是什麽……？」
柳明月盯着那个轮廓，
心脏狂跳。
语影……
在看萤幕？
不，是——
语影在看她。
她第一次看见，
语残影像在试着「理解」她。
萤幕的语线一闪一灭，摆出诡异的波形：
……你？……
技术总监心脏差点停：
「小姐！！它……它在问！！！」
「语影在跟你对话！！！」
柳明月手心微微出汗。
脑中彷佛浮现一个非常模糊的意念：
你……是……他的……痛？
柳明月瞳孔瞬缩。
语影——
正在解析她与星宇的关系。
它读到了
星宇被她唤醒的那一瞬间。
它在探索“她对星宇”的意义。
柳明月强迫自己冷静：
「……我不是痛。」
「我是他的……」
她话到一半停住。
她不知道该用什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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