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凤城,天还没完全亮,百川阁後院就热了起来。
有人在打拳,有人在拉筋,有人在练身法。
空气里都是汗味、木头味,还有打到痛骂人时的脏话。
沈星宇穿着借来的粗布衣,站在院子角落,对着一排石柱练步子。
「左脚踩、右脚滑、重心压低、转腰——」
说得头头是道,做起来却像脚被线缠住的醉汉。
他照着《风行步残页》上那两式,反覆b划:
第一式是「换影」,第二式是「错步」。
说白了就是——临时换位、让人抓不到你的重心。
身法讲起来很帅,练起来就是:
扭腰、跌倒、扭到脚。
「哎呦——」
他一脚踩滑,差点亲地板。
旁边看热闹的小晏笑到岔气:「你这叫风行还是摔行?」
星宇扶着石柱:「你懂什麽,这叫创派——风行摔八步。」
「你先摔熟了再说。」身後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苏问靠在柱子边,看他练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开口:
「身法不是叫你走得b较快,而是——让你在别人挥刀那一瞬间,不在他以为你会在的位置上。」
他像是随手一踏,身形一闪,人就从原地「歪」出去半步。
明明距离不大,却有种完全抓不住的感觉。
星宇看得眼睛发直。
「你这叫法术吧?」
「叫练很多年。」苏问拍拍他肩,「你只有残页,最多学个皮毛,先别幻想一脚踢飞三虎帮。」
他顿了顿,忽然说正事:
「今天有个简单活儿。」
星宇眼睛一亮:「任务?」
「严格来说,只是跑腿。」苏问说,「南市那边有个线人,要把一封东西交回来,你去接。」
星宇立刻警戒:「会不会又有谁要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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