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摇头,嘴型:「小伤。」但我看见她指虎上裂了一条极细的血口。
不能让她替我吃下我该负的反噬。我强迫自己盯住镜,让反S的豪语一条条浮上来,然後用反S词条回掷。反S不是「丢回去」,而是把句子照回它真正该属於的地方。
我在卷上连写三句:
>「所有人改为我能接住的人。」
「保护改为陪伴与告知。」
「永远改为此刻。」
三句落下,镜面波平如纸,那根钢针从杀器变作缝衣针,把我过去撕裂的信口开河一针针缝紧。语之看我,眼底那一点笑又回来了——不是因为我赢,是因为我长。
路西尔没有阻止,甚至像是在专注观摩。他低声道:「你用语,开始像个人,而不是像个神。」
我抬眼回望:「谢谢。」
这句谢谢在井里没有回音,却在语之的眼里起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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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第六回:定义真理
「到这里,」路西尔收束掌心的听线,披风无风自正,「我们可以谈真正的题目了。」
他伸手指向井壁最上方,那里刻着四个古老的字:「谁定真理」。
「你会用少,会用此刻,会用我与你。很好。」他说,「但战争不在此刻,也不在我与你。战争在谁能替所有人定义真理。你拒绝我命名你的责任,可总要有人命名。你要吗?」
空气静了半拍。语之的手在我掌心写:「别答。」
我点头。我知道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我现在的「少」很稳,但「少」撑不起「所有」。如果我此刻回答「我不要」,他会说我逃避;如果我回答「我要」,他会把全域的重量扔过来,把我压Si。
我选择描述而不是表态。我在卷上写:
>「我能命名我现在看见的真;我无法命名我没看见的真。」
这一句像把光圈缩小。它承认「真理正在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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