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知道有人只想要一个字被听见,哪怕只是痛、别、救我。」
他眼神微动,又柔下去:「我们不杀人,我们让痛安静。」
语之第一次说了句不客气的:「你们只是不让痛被看见。」
洛斯瞥了她的剑:「你很像我们的一个人,乾净又狠。可惜走错宗。」
语之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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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局中局
我们的对话像两把刀在桌面上划,没有血,却越来越锋。就在这时,酒窖入口传来轻微的碰声——像有人的鞋跟故意撞了一下门槛。
洛斯眼神一亮:「朋友到了。」
我心里一沉:被拖进了他们的地盘。
三个黑袍人鱼贯下阶,并没有遮脸。他们年纪不一,眼神却同样平。中间那个人开口,嗓音像被纸包了:「语者,欢迎。」
我乾脆:「不必寒暄。我们只要你们的名单和钉货来源。」
「名单没有,货我们可以停。」
语之:「条件?」
「你跟我们走一趟,见见说真理的人。」
我立刻拦在语之前:「不可能。」
语之却瞥我一眼,淡淡:「听完再拒绝不是更礼貌?」她的眼神像在提醒——别被他们决定步伐。
我懂她意思,换口:「可以谈,但地方我们挑。」
黑袍中人相视片刻,点头:「三日後,无言窟。」他像背台词一样补上:「带着你们的沉默来。」
口气里没有威胁,却像把字押在我们心口。我突然明白他们为何可怕——他们讲话让你的心里先替自己删掉一半词。
语之不再多言,只问:「今夜的钉,谁拔?」
洛斯笑:「你们拔得乾净,拔不乾净的,我们明天再补。」
语之:「那你们今天就少睡一会。」她抬指在窖壁写下:「凡在此处者,今夜不得言补字。」
墙面嗡地一声,像被人塞了块布。黑袍人眼神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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