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冬害怕的看了眼木仓口,说:“你们这样恐吓孩子,就没有考虑过,孩子们以后看到你们会不会害怕?”
监察员翻开记录册,嘴角挂着笑容说:“我们能保存这么大的训练营,就是靠着这些来分辨的。”
肖医生没办法苟同:“只是简单的问问题,你完全可以直接问。”
不过看这几人样子,理智还在,认知也还在。
监察员冲着拿木仓的人说:“放下来,我来询问孩子们几个问题。”
“等等,徐监察。”拿着木仓的军人,声线有些颤抖。
他们拿木仓,做出所谓的恐吓行为,也只是为了判断对面的人是不是已经开始变异。
他狠狠的咽着口水,说:“那个女人瞳孔没有任何的变化。”
甚至可以说眼珠黑到看不到瞳孔。
徐监察神情戒备,往迷彩身后躲去:“剥去她的行动力!”
没有任何的犹豫,木仓声砰然响起。
滚烫的子弓单,在夏冬和肖医生惊慌的目光下,扎进姜月的小腿上。
浓郁的鲜血滴在地上,子弓单烫掉伤口附近的布料,一个血孔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
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