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怎能看不出张宣蒙的心思,暗暗奇怪。
张宣蒙未走多远,隐约听那老道道:“老和尚,说来也怪,我扶这娃儿下山那麽长时间,居然也未试出他的内力。他的内力虽弱,却博大纯厚,不似邪派武功,这娃儿的资质又佳,若能好好练下去,说不定会超过你我的成就。”
老和尚接着道:“不错,这娃儿虽似有难言之隐,但心地不坏,若加以好好教导,一定会有所作为。”
老道道:“我看咱们还是赶快下山吧,人家这娃儿,倒似非常反感我们这两个老不Si的呢。”说到这,张宣蒙再也听不到什麽声音了,心道,这两个老家伙终於离去,谁要你们说什麽好,不知什麽用心。
张宣蒙避开老和尚与老道士,攀了几个山峰,心中越来越加失望,没JiNg打采回到住处,只有小黑驴站在他们屋前,等着他回来。
张宣蒙把脸挨在小黑驴的脸上,滴了几滴泪水,饭也不吃,和身躺下。
这时已是晚上,外面的月光更加的明亮。
张宣蒙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伤痛,头脑隐隐发疼。过了两个时辰,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醒来,只感脸发烧,头嗡嗡作响,竟然病了。
勉强起来,胡乱吃了几口乾粮,又向他还未去过的地方去。
这天,张宣蒙又翻了数座山峰,穿过数个山谷,到傍晚时分,身T越来越沉重,头疼yu裂,实在无力再去攀峰越谷,最後来至一座山峰的半腰处,见有一个大石洞,便扶着石壁慢慢走了进去。
这洞的洞口不大,走进去,洞内却很开阔。洞的後壁有一块大石,高有二丈,石上有个小水池,只听“叮咚”“叮咚”之声不绝於耳,如珠落玉盘,清脆悦耳,原来是洞顶的水珠,沿石壁滴入大石上的水池之中。
听到这叮咚的水声,张宣蒙顿觉口中乾燥。
这时已入初夏,天气很热,张宣蒙几个时辰未进滴水,全身发烫,便想取点水下来喝。
可这大石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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