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耸动，但不要下定论，要用问句。」
电话那头的蔡望明发出低沉的笑声：「我懂。从来就没有人是因为杀人而被定罪的，他们都是因为杀人嫌疑而被毁掉的。」
金戈建议道：「例如：白sE医生密会争议商人，所为何事？，或者，〈开刀吧〉专栏作家，为自己开了什麽後门？」
「很好。」蔡望明说，「就等着看好戏吧。」
「记住，」金戈最後补充了一句，「我们不指控，我们只提问。让子弹，先飞一会儿。」
几乎是在墨玄机和石心瑛坐上浮空车的同时，游观涛的紧急通讯就接了进来。
半小时後，在《海马回》总部那间灯火通明的危机处理室里，气氛紧绷。
游观涛、墨玄机、石心瑛，以及首席律师方律，四人围坐在一张巨大的会议桌前。
「他们一定会发动攻击，」石心瑛的声音有些焦急，「我们应该立刻发布澄清声明，说明梁齐的背景，以及这整件事是一个陷阱！」
「不行。」方律立刻否决了她，「在对方出牌之前，我们发任何声明，都等於承认那份计划书真的有问题。这会让我们陷入自证清白的被动局面，在法律上是大忌。」
游观涛则一脸兴奋，手指在桌上不停地敲击，像一个等待开战的将军。
「方律说得对！不要动！这就是一场胆小鬼游戏！」他眼中闪烁着JiNg光，「他们拍了照片，我们也知道他们拍了照片。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拍了照片。现在，就看谁先眨眼！」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们的剧本，一定是把照片和编造的故事，喂给蔡望明的天枢传媒。等他们的故事一出来，我们就立刻启动反向饱和攻击。」
他看向墨玄机：「他们问问题，我们就用事实淹Si他们。他们说你密会商人，我们就公布梁齐的完整背景，以及他当年是如何被你当掉的。他们说你图谋不轨，韩芷医师那篇我丈夫是个工作狂的帖子，就是最好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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