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不会再m0了。」
日复一日的训练中,小清渐渐发现,这所谓的「画脸游戏」已经不再有趣。那是一场漫长的、痛苦的折磨——脸上厚重的油彩令人窒息,身T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控制得恰到好处,甚至连笑和哭,都必须按照规定来。
每当阿沈拿出化妆箱,小清不再像最初那样雀跃,而是默默地坐到椅子上,闭上眼睛,任由阿沈在他脸上涂涂抹抹。
「这还是游戏吗?」有一天,小清突然问道。
阿沈诚实地回答:「不,小清,这不是游戏了。这是工作。」
小清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望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脸庞,一个被JiNg心包装成娱乐品的小丑,一个被迫成熟的童年,一个被层层油彩掩埋的灵魂。
就像当年阿沈他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