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绞缠住了硬如铁棒的鸡巴,还未完全睡醒的朦胧眼眸渴求地望向奥克塔维乌斯。
奥克塔维乌斯爱惜地抚摸着塔芙的头顶,手掌顺着乌黑亮丽的长发,揉捏过塔芙后颈,滚烫的掌心贴着脊椎缓慢向下,一只手便拦住了塔芙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托住了塔芙的圆臀。
被淫穴吮吸出透明淫液的鸡巴红得发紫,却还是不慌不忙地进出,一点一点地打开肉腔,充分催发出塔芙淫欲般,每一次进入都让嫩红的媚肉愈发娇软。
全无痛苦的快活。
塔芙只觉得小腹中是越积越多的酥痒快慰,难耐得想要将鸡巴吞得更深。
可是奥克塔维乌斯坚持用那样缓慢的速度前进,非要每一处媚肉都被肏软了,才肯更进一寸。
塔芙并没有娇气得连性爱中那么一点几乎不能察觉的疼痛都不能承受,她要怀疑这样缓慢的满足不是因为奥克塔维乌斯过于强烈的保护欲了,而是一种惩罚。
“奥克塔维~”塔芙呼唤着奥克塔维乌斯的名字,纤细又柔软的双手钻进他的衣服中肆意横行,化为利刃的指尖割开了他的衣服,亲昵地用娇嫩的脸庞磨蹭着他那饱满坚硬的胸肌,舌尖从红唇中探出,在他宽阔的胸膛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奥克塔维乌斯看了看衣服上整齐的断口,突然涌起几分笑意,像是在欣慰于孩子的能干,也像是被塔芙不掩饰的渴求取悦了。
在他算得上是漫长的生命中,他第一次看见这种法术,他的珍宝啊,是多么聪慧。
奥克塔维乌斯托起塔芙潮红的脸庞,大拇指轻轻地摩挲塔芙的红唇,将红唇抹得更红了。
犹嫌不够,拇指温柔又强硬地钻进塔芙的嘴里,与嫩红的小舌头缠斗。
可舌头那及手指灵活,奥克塔维乌斯的拇指摁着塔芙的舌头,如同擂台上一方将另一方摁倒在地。
大获全胜的手指气焰嚣张,在塔芙的口腔中大摇大摆地四处游荡,时而亵玩舌头、时而轻抚上颚、时而压着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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