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娘子,你已经忘了吗,他们是如何残忍剖开你的肚子,烹煮我们的孩子……」
「难道……你已经不爱我了吗,你怎么可以不爱我?」
「娘子娘子娘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每说一句他便重重顶一记。
柳文娣无声张着嘴,脖颈青筋绷紧,涎水淌满了他的腕骨,沾湿了他腕上灰白的珠串。
忽然闻到一丝咸腥的味道,恍惚间,她看见月光下青年潋滟的鲜红唇色,莫名想起他手背上那个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
仲清玩味的瞥了眼在少女雪峰间一起一伏的平安符扣,眼底划过一抹冷谑,恶意的低头在那符扣上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痕,然后将其夹在了两座雪峰之间。
这夜之后——
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原状。
那个她求来的平安符扣依旧完好无损的戴在她胸前。
可每天夜里,他都会来。
她的腿被高高架在青年的脖颈上,口中被迫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而她的相公躺在他们身旁酣然大睡。
每一日她都在鸡鸣之际睡去,沉沉地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被婆母的婢子斥醒,在对方轻视的目光下,顶着一身青紫的吻痕踉跄地从刘文富的床上爬下来,梳洗过后去给婆母请安,再被带去请平安脉,喝每日一碗的据说有利于女子怀胎的‘参鸡汤’。
也不知是不是那参鸡汤起了作用,她看上去愈发滋润水灵,越来越多人夸她漂亮,村子里的妇女每次见她总要意味深长的嬉笑一句,“刘少爷真是大补啊……”
柳文娣听后脸色立即会白上几分,难免想到王二媳妇的结局,眼底划过一抹忧郁,最终沉默不语。
当然有人调侃就有人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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