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是我逾矩了。」
他语气放低，收敛起原本那点惯有的漫不经心。
陈芷恩看着他垂下的侧脸，神情淡淡，心中却泛起一丝说不清的不确定感。
他究竟是哪一种人？那种以聪明与外表在人际间游刃有余的社交高手，还是真心为学术燃烧的孤高学者？
她告诫自己要保持警觉——然而，当他再次开口，用平静而专业的语调cH0U丝剥茧地分析证物时，她发现自己的防备，竟在不知不觉间松动了一分。
那不是信任，而是一种被他言行x1引後，不得不强迫自己进行的自省。
她垂下眼，心想：有些人，越是让你想保持距离，越容易让你失去判断力。
「刚刚警方的问话似乎毫无建树，」陈芷恩打破沉默，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们对那些太极符号和墙上的字一无所知，只当作是凶手故弄玄虚的障眼法。」
林子然轻轻点头，手中的咖啡杯冒着热气，却驱不散他心底的寒意。「这很正常，他们不了解这些符号背後沉重的历史与信仰意义。但我可以确定，这些符号绝非无意义的涂鸦。」
他的目光深邃，脑海中不断重现馆长屍T旁那诡谲的太极图案，以及墙上那几个朱砂大字。他反覆思索着「太极」的涵义。馆长分明是在留下一个极为明确的符号讯息。而「东方」更是关键——可以是地理方位，也可以在古籍中隐喻着「生命起源」或「万物初始」。
「既然我们都已经出门了，」陈芷恩提出想法，「要不要早上就过去那家书店看看？」
林子然看了看手表——才八点五十分。「书店一般都不会很早开门，现在过去恐怕还没营业。我想既然来到故g0ng了，不如先去看看翠玉白菜的展厅，也许会有其他线索。」
「我还有一个想法，」陈芷恩眼睛一亮，「虽然太极引灵璧被收在储藏室，我们无法直接看到实物，但当初文物捐献者的相关资料都收在地下图书室，那里没有管制，我可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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