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掺任何杂质的关切,心底深处又会涌起一种浓烈到几乎要撕裂胸膛的……亲切感和保护欲。
这种感觉,汹涌澎湃,强烈得……让她觉得眼前这个木桃,真实又虚假。
这股强烈的情感,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器灵故意编织的蛊惑迷雾。
假的……眼前这一切似乎都是假的。
这个被恶意淹没,几乎要熄灭的念头,被重新点燃,带着一种蛮横的力量,轰然在何青梧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随着这一念头的萌发,那股熟悉的钻入脑髓的痛感以更加汹涌的姿态来袭。
疼得何青梧再也坚持不住,趴倒在办公桌上,指甲死死嵌进了手心。
但这次她不想妥协了。
某种她无法理解却深刻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情感羁绊,如同一枚定海神针,强行稳住了她即将沉沦的意识。
“咳……”
何青梧感到喉咙涌上一股腥甜,抬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木桃。
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麻木或痛苦,而是燃烧起一种近乎疯狂的、锐利如刀的质疑。
质疑这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办公室氛围,质疑主管张丽那千篇一律、毫无人性的苛责,质疑这日复一日、仿佛永无止境、榨干人最后一丝精力的报表和加班。
质疑那个在她灵魂深处不断低语,试图瓦解她最后一点坚持的声音。
“你……”
何青梧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压抑的喘息,却异常清晰。
“为什么要一遍遍告诉我…毁灭是解脱?为什么要让我怀疑…她们?”
她口中的她们,指的是木桃,还有此刻正围拢过来,脸上写满担忧的姜墨、王灿、王荷和谢瑾良。
这些在她认知中是同事,但却一直牵动着她内心深处最柔软部分的人。
“青梧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是木桃,你哪里不舒服?我们送你去医院!”
木桃被何青梧的眼神和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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