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需要开口参与讨论。
因为前一晚才发现到邢穆的心思,所以那天的我格外静默,但幸好我平时的话就不多,并没有人觉得不对劲,因此我也不需要刻意去掩饰自己的心不在焉。
途中,我离席了,说要去一趟厕所但其实只是我快要受不了心中的混乱。
进到厕所,我几乎可以说是有些用力的把门阖上,我趴在镜子上,紧紧的盯着里头的自己。
我的眼白泛着血丝,那种无所适从的不安又找上了我,我彷佛透过了每天至少花上半小时画的JiNg致妆容,直直看到了隐藏在那之下的丑陋疤痕。
紧接着就在我低头的瞬间,我看见了放在牙刷旁边的刮胡刀,那锋利的刀刃和那天促使我分裂的那把银sE剪刀是如此相像。
我无法克制的拿起了它,颤抖着。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就只是将它握在手心,直到它划破我的皮肤带来了一瞬的痛感。
砰。
门被打开了。
那是一个清冷的男子,柔顺的黑发遮住了他的半边眼睛,他瞠着眼楮,似乎对於我的存在感到讶异,然後,他的眼瞪的更大了,因为他看见了我渗血的掌心。
啊。我在心中暗暗叫道。
就在我又即将因为不知所措而发抖时,她出现了。
她发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发语词之後,把刮胡刀咻的扔到了一旁。
在男子错愕的目光之下,她大笑起来,前仰后合的就像一个疯子。
直到其他同学跑来查看,我才不经意的打开水龙头,将手上的血迹洗去。
而我以为,这会是我和他的唯一一次,闹剧般的见面。
但几天过後,我却在马戏团里看见了他。
他一如我们第一次相遇时,清澈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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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擽的弟弟应该是有好好的跟他解释了我的情况,否则我也不会收到这样一通讯息。
那则讯息里头,秦擽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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