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用最温和的口吻说道:「文兄何出此言,闲谈就不必了,把悠昙花的种子给我。」文昀亭冷哼:「痴心妄想,要命一条。」曈郁没有放弃:「你承受得起後果吗?因为砍掉至亲样貌的花而良心不安,毁了一生,文兄你资质聪慧,还是个秀才未来可期。」文昀亭有些动摇:「可是我别无选择,无人能够信任。」曈郁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曈郁态度缓和了下来:「不是所有人都不能相信,文兄请让我为你尽一份力。」文昀亭决定Si马当活马医,坦白了一切:「半月前方翌找过我,说他花重金标得一颗悠昙花的种子,承诺给我一笔不斐的报酬,还给了一张郊外的地契,够我们家一辈子不愁吃穿。」曈郁点头聆听,文昀亭继续说道:「我问过他为什麽选择自己,他只说因为你最有可能会答应。」曈郁叹气,方翌这人说话真是滴水不露。
曈郁直白的提问:「所以你就答应了,没有其他顾虑吗?」文昀亭摇头:「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做一颗听话的棋子。」曈郁又问:「你今日身上的伤,是那个落入池塘的男子造成的?」文昀亭云淡风轻的笑笑:「也不全是,路上利用地形优势,已经甩掉了一大波人,林虎还没这麽厉害。」曈郁有些意外:「你认识那个伤者?」文昀亭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准确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本X敦厚老实,不料他误入歧途,进了「霄笙盟」做事。」
曈郁皱眉察觉到Y谋的味道,没想到这背後的势力错综复杂,牵扯到众多的人事物,看来自己日後的行动会越发艰难,曈郁向他承诺会保护好他的家人,态度相当诚恳,他放下手中的匕首,文昀亭也顺势从怀中,掏出那个木盒交给曈郁,打开木盒後确定悠昙花的种子安然无恙。曈郁手一杨,一张白纸从文昀亭房中飞出,在空中折成千纸鹤的模样,还燃起了火焰,神奇的是,纸鹤没有被烧成灰烬,而是纹上橘红sE的花纹,看起来像是符咒。
曈郁将纸鹤往文昀亭心口一送,纸鹤消失不见,文昀亭心口处多了一块玉佩,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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