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了!大叔,汲取教训吧。”
另一个护林员道:“这样吧,等见了他们王奎队长再说,反正他也跑不了。大叔,你先告诉我们,你们生产队打头的牤子家住在哪儿?”
大倔子一听他们找牤子,还以为牤子g啥坏事了,心里更紧张了。
忽然想到昨天牤子提起过护林员,又看到他俩手中的筒子锹,似乎明白了点什麽。
於是,战战兢兢问道:“你们找牤子g啥?”
一位护林员道:“有正事。”
大倔子不无担心地追问:“好事还是坏事?他没犯啥错误吧?”
另一位护林员道:“牤子能犯啥错误,你以为都像你没觉悟吗。”
“那我就放心了,你俩跟我进屋坐等一会儿,牤子去社里了,我让大憨去找他。”
“牤子是你什麽人?”
“是我儿子。”
大倔子最後一句话说出口,两位护林员尴尬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位护林员说道:“不用麻烦大叔,我们去社里找他就行,罚不罚款,回头再说。”说完,两人直奔社里。
大倔子本来吓出一身冷汗,听他们这样说,看来还有商量余地,悬着的心多少放下一些。
送走两位护林员,他马上回屋叫过大憨赶紧去社里打探消息。
原来,这两个人正是牤子日前见到的那两位护林员高强和张广和。
今天晚上,他们带来了植树换木头类似协议的立字句文书。
在生产队社屋里,牤子和大憨听明白了护林员说明的细节问题,牤子二话没说就把整个北山东面坡一片要植树的林地全包了下来。
按照要求一个月之内必须栽好一千棵松树苗,并且要保证足够的成活率。
至於要罚款的事,高强道:“朋友归朋友,公事还得公办,马虎不得,大叔砍伐的虽然是集T林地的次生林,问题不大,但是必须接受教育,生产队也有责任,所以就罚他到时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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