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蓦地,汗王语气一转,怒目圆睁,他粗暴地执起陶碗,希德惊觉其中浸泡着神树的根须。她不住地往后挣扎,直到被父亲结实的手腕卡住了纤细的脖颈。
“喝了它!”他狞声厉sE,话语仿若魔咒般令人心悸。
汗王接受过圣洗,就在他迎娶第一任王妃的那天,世人皆知。
生于荒漠的乌拉斯人崇尚血X、自由以及随时随地的交欢,而来自阿瑞利亚的王妃和她的信仰决不容许此等原始肮脏的陋习存在。为换得东方先进的武器与JiNg良的战甲,汗王在领地的神树下宣誓皈依生命nV神,从此永远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一部分。
而希德正是神树结出的果实。在这个习惯以神树的根j枝叶为食的荒蛮之地,她的存在是如此格格不入。
苦涩的药汤被父亲强灌入口中,希德只能紧紧闭上双眼,任凭那侵蚀X的秘药在T内翻涌。一阵灼痛从下腹升起,她无力地跌坐在地面,眼睁睁看着狰狞丑陋的器具掀起了轻薄的丝裙。
“这才像个真正的乌拉斯人,我的nV儿。”汗王狂笑起来,粗糙的大掌一把握住那初生的r0Uj。
那不洁之物违背她的意愿在父亲手中挺y起来,希德徒劳地摇着头,泫然yu泣。无助的反抗成为了引火燃油,唤起这位荒漠的统御者更加肆意的狎玩。他蛮横地抓着那根尺寸傲人的r0U柱根部,唇口大张,将微B0的yjIng直吞入咽喉深处。
腥咸的气味在口中绽开,JiNg壮的褐肤男人仿佛打开了yUwaNg的闸门,大口吞吃着nV儿青涩粗长的X器,喉咙在狂热与兴奋中夹紧。希德低低地喘息着,一行清泪顺着眼眶滑落。
荒蛮的象征被父亲吞吐着,不断受刺激涨大,下腹传来的热意和躁动让她觉得自己已然成为了一个怪物。
“你应当臣服于我,臣服于本能!”汗王用舌尖卷起嘴角的汗珠,坚实的大腿跨坐在她细瘦的腰际,褐sETr0U不怀好意地摩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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