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此刻却冷了下来,笑意尽褪,压抑的怒意在静谧间一寸寸漫开,叫人几乎不敢呼x1。
「师尊。」顾寒舟抬眼,起身行礼。
凌昊天立於门前,声音温和,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你自身伤势尚未平复,为何来此?……是要违背宗规?」
那语气不重,却带着一丝难掩的冷意。
——那怒意,不是对弟子,而是对那让他陷入危局之人。
「弟子不敢。」顾寒舟低声道,片刻後仍抬起头,语气坚定。
「只是……弟子欠他一个——自由。」
「自由?」凌昊天眉心一动,语气微沉:「此话从何而来?」
顾寒舟沉默了片刻,垂落两侧的指尖紧紧握起又放松,像是在挣扎。
「弟子……曾在外执任务时,被一个妖异之人下了一个咒印。」顾寒舟低声开口。
「那印记会让我——在无意识间听从下咒之人的命令。此术近乎无解,除非……。」他话语顿住,像是有所顾忌。
凌昊天眼底那抹怒意更深了。
他见过顾寒舟多数次受伤、负责、甚至以身挡剑,
却从未见过他这般压抑、隐忍——
这让凌昊天心底涌出一GU极深的愤怒:
——气他受制於人,也气他竟选择独自承担。
「除非什麽?」他的声音变得低冷:「你是想说,只有慕容夜能解?」
顾寒舟未言。
凌昊天眸光一暗,心底掠过一丝难以言明的不安。
「不愿说吗?」
「弟子愿受惩罚,但请师尊容许弟子先照看他至安好。」顾寒舟声音极低,几乎在颤,却带着不可动摇的决意。
「人…是你伤的,你难辞其咎。」
语落,凌虚仙尊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出了院落。
凌昊天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
他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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