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艺术家的作品很擅长挖掘梦境与潜意识的边界,用视觉语言表达那些难以言喻的内在景观。」沈聿一边引领她入场,一边自然地介绍,语气专业得像个导览员,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并不让人感到压力。
展厅内光线幽暗,聚光灯聚焦在一幅幅sE彩浓烈、构图奇异、充满象徵意味的画作上。扭曲的钟表、并置的荒原与卧室、长着大象脚的细高nV人、融化的天空…超现实主义的画风确如沈聿所说,直指人心深处的隐秘角落,那些被理X压抑的恐惧、慾望与孤独。
思柠很快就被画作x1引,暂时忘却了紧张。这些画彷佛有魔力,触动了她内心那些难以言喻的情感——对现实的cH0U离感、深藏的孤独、对融合与救赎的渴望,甚至…对另一个世界的模糊记忆。她在一幅巨大的画作前驻足。画布中央是一个背对观众、望向镜中的人影,镜子里映出的却不是人影的脸,而是一片璀璨无垠、深邃神秘的星空。画作名称叫《自我观测者》。
「很有趣,对吧?」沈聿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低沉而清晰,「观测自己,看到的却是无垠的宇宙。彷佛在暗示,内在的深度与外在的宇宙同样浩瀚,或者…观测本身,就在创造我们所见的现实。」
思柠心头一震。这句话几乎点破了她此刻的处境——她这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观测者,是否也在改变着这个世界的「现实」?
她轻声回应,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试探着水的深浅:「…也许观测本身,就在不可逆转地改变看到的东西。镜子内外,早已不同。」
沈聿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带着欣赏与更深的好奇:「海森堡的测不准原理。在量子层面,观测者无法避免地会影响被观测的系统。你觉得在心理层面,在意识的层面,也适用吗?」
他又在试探。但这次,思柠没有完全退缩。她想起小黑的话——把他当成镜子。
「也许吧。」她鼓起勇气,迎上他的目光,虽然心跳如雷鼓,却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当一个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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