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於瘟疫、不属於神,只属於他自己的微笑。
我静静的点头。
「嗯,他回来了。」
古寺川吐出了一口气,像是把这四十年的痛都吐了出来。
朱岩走到墙边坐下,用绷带缠住腹部的伤口。
「现在呢?总不能在这待到天黑吧?」
我看向破碎的穹顶。
日光洒落至地,像是献上最後的祭奠。
「把他带走吧。」我轻声说。
「谁?」朱岩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没有回应,只是走向散落的灰烬。
拿出乾净的布,将灰烬捧起、包覆。
他不是瘟疫,也不是怪物。
他是阿尔曼。
是守护人民的祭司。
是古寺川记忆中带着他走向光明的青年。
也是至少,在最後一刻,做回他自己的人。
将灰烬包好,我转头。
「走吧。」
古寺川闭上眼,深深低头。
「嗯。」
朱岩点头,语气难得的柔和。
三人的脚步回荡在残缺的神殿。
路过破碎的石阶、伫立的石柱。
每一步都像是在告别。
风带着我们,离开伊格拉,踏上归途。
离开了伊格拉的翌日,我们抵达桑梨村。
村口的护神碑失去光芒,连同这几天的疲惫沉睡在青苔里。
诺安从厨房跑出,看到古寺川的同时一愣。
「古......古寺川!」
「你的手......」
古寺川没有回应,反倒是笑了一声。
诺安张了张口,像是想说什麽却又吞了回去。
最後只剩一句。
「都解决了?」
「嗯。」古寺川答的很轻。
我们带着阿尔曼的灰烬到村外一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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