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他的喜怒哀乐,彷佛隔着遥远的距离,却能轻易地牵动她的心弦。
这……是喜欢吗?
吴涟被自己心中突然冒出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她一个未出阁的nV子,怎能……怎能有如此大胆的想法?她感到脸颊发烫,心跳得更快了。她出身医者世家,自小便被教导要心如止水,方能在面对病患时做出最准确的判断。可现在,她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哪里还有半分医者的沉静?
「停下吧。」
吴普叹了口气,收起了架势。他看着自己心不在焉、动作错漏百出的nV儿,眼神中带着几分探寻,几分了然。
「涟儿,你今日心神不宁,气血逆行,再练下去,於身T无益,反而有害。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父亲……我……」吴涟停下动作,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吴普走到她身边,温和地说:「医者,先医心,後医人。你若连自己的心都静不下来,又如何能去为他人诊治?回去好好歇着吧,想不明白的事,就暂时不要去想。」
父亲的话,如同一道清泉,让吴涟混乱的思绪稍稍平静了一些。
是啊,想不明白,就暂时不要去想。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桌案上那只熟悉的药箱上。药箱由上好的楠木制成,表面被打磨得光滑温润,散发着淡淡的药草清香。这是她最亲密的夥伴,是她身为医者的凭证。
她伸出手,轻轻抚m0着药箱的铜扣。
那一瞬间,所有的迷茫、羞怯、不确定,似乎都被这冰凉的触感所镇定。
喜欢或不喜欢,那又如何?芳心是否暗许,那很重要吗?
不。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受伤了。
他是一个病人,而她,是一个医者。
这就够了。
她心中豁然开朗。那缠绕心头的无数藤蔓,彷佛被一把快刀斩断。她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澈而专注,那份属於医者的沉静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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