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阖不住嘴,惊讶地指着长逍,他抹了抹脸,泫然yu泪握住长逍的手臂,「咱的好兄弟,你没Si,太好了,你可知这些日子咱如何想念你。」
「孙梁,这是怎麽回事?」县丞见状,起身查看状况。
区梓作揖,激动道:「老爷息怒,咱万万没想到能万里见到故友,」
长逍太震撼了,以至於说不出话。
平狗通代替他取出官印,说:「俺大哥是新任鹿昌县县令,官印在此,还不下拜。」
「哦?县衙不在这,来人,送县令回去。」县丞无动於衷。
「等等,你不是县丞吗,见到县令在这,好歹说些什麽吧?」平狗通诧异县丞的反应竟如此冷淡。
「本官忙着断案,有失远迎,等晚上县令大人赴宴时必赔罪。孙梁,既然县令是你的好友,你带县令去转转,好了解本县情况。」县丞挥挥手,支开他们。
区梓得令,便拉起长逍的手往外走。
平狗通见没人理会,只能尴尬收起官印,m0m0鼻子离去。
区梓带长逍到一棵大树下,眼眶泛红道:「你怎麽变成县令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咱对不起你,这日日夜夜都忘不了。」
长逍本就不恨区梓,只是见到区梓太过震惊,见区梓这般难受,心里也酸,便说:「那日咱离开客栈,遇上一绺马贼,然後遇见几个兄弟,又莫名投入军中,辗转成了现在模样。不说咱,你不是上京去了,为何会到鹿昌,又在县丞身旁?」
区梓摇摇头,沉重地坐到大树旁得矮墙,脚压着一地落叶,添着几分落魄。
长逍一直以为区梓早拿钱进京打点,应该谋得个好职位,遂得心愿。当时长逍不回绝骑,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去京城打探消息,但後来还是不敢。
「区梓──不对,孙梁,发生何事了?」
「还是叫咱区梓,咱习惯你这麽叫。」区梓压低眉头,感慨地说:「当时咱真不该欺凌你,以至於落到这等下场。长逍,咱也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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