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总管当上官了!」平狗通兴奋地捧着司列院发下的任命状。
「姑且算是吧。」长逍r0u着太yAnx,解缓宿醉之苦。昨日与平狗通等人连夜畅饮,y是灌了几大碗h酒。
任命状写着,察胥云剿贼有功,特命为鹿昌县县令。
长逍没有太大情绪,倒是平狗通开心地睡不着觉,在他们这些庶民眼中,县令已是天大的官。要不是长逍阻拦,平狗通可能会拿着任命状到处宣扬,只是在偌大京城,县令小如芝麻,说出去反而惹人讽笑。
「俺就说大哥一定可以,雄哥,你也瞧瞧,县令任命状啊,一辈子也没机会瞧几次。」
「瞧过了。」雄丈心里也高兴,长逍不必留在京城虚度。
「啥时去鹿昌呢?俺去街上买几套好衣裳,大哥现在是官了,总要亮眼些。」
「别太铺张,简单上任便是。」话虽如此,长逍还是拿了一袋钱给平狗通,让他上街张罗东西。
平狗通得了钱便兴冲冲出门。
长逍不禁一叹。鹿昌县离京城迢迢,更远绝骑镇数千里。得到任命那日,他到孺夫子家中吃宴,得知鹿昌在泰州以南的鹭州,是南方旧贵聚集的中心。因此这并非闲职肥缺。
孺夫子训示很多道理,并说朝廷如此安排,也是想藉此磨练长逍。南方经火凤教之後动荡不安,像他这样普通出身、还曾遭流放的年轻北人,在南边当官恐怕得费上一段心力。
其实长逍曾想过婉拒,只是这职位乃是孺夫子、杨梦枪等人极力保举,他又怎麽好意思说出口。众人期望越高,他压力越重。去年他还是一个杂工,打了一场仗,竟摇身成为县令,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想到种种烦事,长逍忍不住皱眉,盘算着还有没有推掉的余地。
「主公喜说天命,去鹿昌是否也是天命?」
「咱未曾想过这种命,你认为咱有办法治理好一个县吗?」长逍摇头,觉得前途困难重重。「虽然咱曾想过指挥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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