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确实见过白小姐几面,只是朝廷事多,无暇谈话。」
「灵月都说啦。对了,那小姑娘说这阵子有个姓胥的小伙陪着她,我打算邀他一起来,也算谢谢他照顾那刁钻的小姑娘。」
「锺启,我们将军客客气气问你,别像那姓马的不知好歹。」
「别多嘴。」白崇斜睨一眼,接着继续和蔼道:「不知锺少主的意思?」
锺孟扬心底有一百个不愿,但白崇盛情邀约,他也不好推托。这边唐镇辅已经答应下来,他若拒绝,就真的不给面子了。思绪又一转,想着孺夫子也想知道白崇动向,忖着兴许藉机探些口风。
於是锺孟扬拱手道:「白大人如此盛情,晚生也不敢托辞。明晚必带着胥兄弟一起赴宴。」
「好,锺少主也好跟灵月说说话,培养感情。」
谈定後白崇便离去。
锺孟扬暗忖白崇确实霸气十足。他见到大将军区天朗、上将军红荡臣时也有如此感觉,但区天朗流露着属於世家子弟的威风,骄而不傲,毫无做作,只因天生如此;红荡臣虽然较豪放,亦有与生俱来的高门贵气。
白崇的家世没有前两者高贵,小地主出身,靠累建军功爬到校尉一职。
虽然当年与他同伍者多已高升,但如今谁都知道撼山军五路人马谁最有资格称将。收服狂傲的巴东青不说,连威猛的巴木白都服服贴贴。
锺孟扬离开皇城,直奔孺夫子家,冯懿和方一针都在,他谈及b武大赛一事,孺夫子认为让卫武军来添磨州联军的脸实在过分了些。但既是皇上的意思,他们又不好多说。谈叙一会,孺夫子吩咐他好好打探白崇,便各自散了。
回客栈和长逍说了赴宴的事情,长逍立刻应好。
他诧异地说:「我还以为胥兄弟会考虑再三。」
「甭说了,打探嘛,自然要去。咱为国为皇上,不托辞。反正要去了,雄丈也跟我们一起吧。」长逍赶紧说。
「这可不好,姑且不论巴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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