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亥时,街上灯火尽熄,各家铺子早紧闭大门。
入夜,雪仍不停下,转眼更练就要打第一更,还是没见到锺孟扬。白灵月实在等不下去,只好悻悻然离去。走时,她只说明日还会再来一趟。
长逍忖锺孟扬可能睡在使馆,於是送走白灵月後,便一个人坐在榻上,斟着热水喝。雄丈此时也从另一个房间过来,为避免他跟巴木白起冲突,长逍特意把他支到平狗通等人的睡房。
「咱以为你已经睡下了。」长逍拿了另个杯子,替雄丈倒热水。
「主公没睡,俺自然不能阖眼。」雄丈盘坐着,拿起热水慢饮,「主公是否想着今日搬粮袋的事?」
「对,咱以为你会不服气,跟巴木白理论。」
「俺确实不服他,但看了主公的眼神,就知道没必要。」
「嗯?什麽意思?」
「打从主公赏俺救济钱那刻,主公便一直眉头深锁,但遇见白灵月就不一样。」
「别胡说,咱哪里不同了……」
「主公b俺聪明,不需要俺提醒。」雄丈难得的露出笑脸。
「咱只是受不了被那个娇养的小姐缠着。早知道就别惹麻烦了。」
雄丈倏然起身,门外传来响亮的脚步声,见到满脸疲倦的锺孟扬,雄丈才安心坐下。
「你们都还没睡?」
「陪一个姑娘等你,没见着人,不久前才回去。」
「哪位姑娘?」
「锺兄弟应该听过,白崇的nV儿,白灵月,说明日会再来访。」
「祸事一桩接一桩。」锺孟扬摇头道:「幸好路上耽搁了,否则见到白灵月,倒不晓得如何应对。」
「那咱可麻烦了,你不在,她又要想怪招整咱。」
「胥兄弟,这事必须让你担待了。」未等长逍反应,锺孟扬神情严肃地说:「我听诏族长说,磨州联军正在京畿二百里外紮营,并修书给朝廷,希望朝廷拨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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