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愿让我来冬贡,可是我好想见你平安无事。」
「小桔,国家有难大丈夫必当生Si与共,纵然我有个万一,也非不明不白!」
「那就是!孟扬哥哥,你是弥人,大岳公守护的弥人,这是谁也改动不了的──难道黑布还不够可怜,你非得让小桔将一颗心哭碎才甘愿?」
「待我处理完这里的事便会回去解释,不用替我C心。小桔,回去吧。」
「除非你答应一起回家,否则我不会走。」
长逍忖锺孟扬也有难处,摇摇头转身避开,但门却猛然拉开。锺孟扬跟锺桔看见长逍跟雄丈,四人面面相觑。
锺桔穿着弥人冬服,腰挂黔钩,害臊地撇开头。
长逍正要解释他什麽都没听见,锺桔忽然转身向锺孟扬说:「孟扬哥哥,反正你不走,我就赖着你。」
说完,小姑娘甩起结着彩缎的短发跑走。
剩下三个大男人显得更尴尬,锺孟扬先开口道:「胥兄弟这饭吃的真久,我跟方大夫还猜你是不是喝醉了。」
「遇到了点事,不碍事的。」长逍搪塞道。
「打架了吧?」锺孟扬莞尔,方才与锺桔争吵的情绪瞬然消散,「我听闻两个高过九尺的巨汉在大打出手,京城虽大,但不难猜事主是谁。」
於是长逍只好把来龙去脉重说一遍,锺孟扬的神情如唐镇辅,都对雄丈赞誉道:「巴木白可是相当不好对付,换作他人,断不可能活着出来。」
长逍不想再讨论巴木白或白灵月,他b较在意锺孟扬跟锺桔的对话,反正锺孟扬肯定知道他都听见了,也就敞开了说:「锺兄弟,昊人弥人,你怎麽看?」
其实他想藉此知道锺孟扬如何选择,或可让他当作参考。
这却是锺孟扬不想提的话题,便引用《朱羽经》一段回道:「国士惜国不惜命,尔後定邦安国,内成君王,外护黔民。」
此句俨然说明锺孟扬的心志。虽然弥身,内有昊魂,一心只为安邦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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