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您不知道啊?」掌柜突然抬头看着雄丈,害怕地不敢多言。
「掌柜,楼上的大厢房空着吧?不如我们上去再说。」
「好好好,请跟我来。」
等雄丈缓缓走上楼,楼下才恢复活络。
掌柜继续道:「火凤贼乱,朝廷怕贡使来不方便,便下旨提早冬贡。我正愁您怎麽没在冬贡队里呢,诏林族长神sE又不好看,我也没敢多问。」
「想来是冬贡时候太早,诏叔不习惯。」锺孟扬心里明白真正的原因是诏林反感他协助昊人打火凤军。
「说的也是。几位慢坐,酒菜等会便来,稍坐啊。」
掌柜离去後,长逍悠然道:「朝廷怕这场动乱会引起藩属不安啊。」
「嗯,朝廷向来最在意我们弥人动向,恐怕诏叔这次会受刁难。」
「是怕秋还伺机而动吗?」
锺孟扬颔首,凝重地说:「秋还确实多次遣使与我父亲商谈,但具T谈什麽不清楚,父亲不肯细说,只吩咐我们别多管,免得坏事。」
「这次火凤之变,天下波动之深恐怕开朝以来未有,唉,纵然角要离Si了,火凤教依然可以遍地野火,怕是──」
「胥兄弟这话未免过於悲观,朝廷有我们在,何患火凤贼?」
长逍可不这麽想,打火凤也只是半推半就。虽然杨梦枪愿意保举他做官,但长逍却未想过做官,他最大的梦只是加入边军,与回回人血战一场。现在血战多场,他相当厌恶战争,可是又不想立刻回绝骑镇,总觉得该留下来等待。
这边三个小厮端着丰盛菜肴上楼,有J有鱼有牛有猪,必须用两张几案才能放满。接着又扛了两坛酒上来,锺孟扬立刻先搬起一坛,笑道:「别的不说,各位先来尝尝上好的孟州白酒。」
平狗通二话不说,拿碗大饮一口显其酒胆,锺孟扬莞尔连回三碗。正谈笑之际,平狗通忽然晕头转向,脱掉衣物跳起舞来。
「这小子明明没那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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