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牧,论品秩b俺们高了去了。」
「魏叔叔,这年头小小禁军教头都能爬到俺头上,还有分尊卑吗?」区元陵虽气愤,但魏清泓毕竟跟着他爹征战多年,又是魏家名门,他再倔也得礼让三分。
魏清泓听到「教头」二次便知道小祖宗为何闹事,便劝道:「唐农的确有些能耐,你那些亲卫不也是他亲手练出来的,再说他的衔职是枢密府定的,你不听他的话,不摆明搧大将军的脸?」
「魏叔,你怎麽反替那家伙说话了,俺记得前一年你还成天骂他抢你位置。」
「俺是不服啊,但俺顺大将军意思,况且这一路来,唐镇辅的表现的确不错。亲自跟他在四果岭并肩打一仗,证明大将军确实懂得用人。」
「哼,不过靠逢迎拍马上位,能有什麽真本事。」
「总之,三少爷,这事你千万不能闹,红上将军也在看着。」
「俺懂了,说来说去唐镇辅也只是替人传话的狗,真正发话的是红荡臣。」区元陵对红荡臣的不满早溢於言表,「铁武军凭什麽对天汗军指手画脚。」
魏清泓心里清楚红荡臣当统帅绝对实至名归,但小祖宗不想落於人後,他也不好当面点明。
「三少爷,你还年轻,以後有的是机会。俺这把年纪还在g校尉,不也叫唐镇辅抢去锋头。」
魏清泓转对长牧拱手道:「大人,今日俺替三少爷向你赔个礼,希望你既往不咎。」
长牧哪敢生什麽脾气,魏清泓脾气暴躁不是一两天了,他肯为人低头太yAn都要打西边出来。於是长牧连忙还礼,藉口托辞带着手下人匆匆离去。
「就这样走了,没人听俺的话?俺就不信真要办贼徒,谁能拦住俺。」区元陵紧抿着下唇,似要咬出一道伤痕,他望向城墙上的旗帜,喃喃道:「杀尽贼徒也是爹的意思,俺又哪里有错……」
魏清泓知道区元陵想争功,想证明给大将军看,但说句不好听的,他也觉得区元陵本事上差了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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