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溶洞天真地开口「他们」二字的时候,她是真的打算一个人完成任务,毕竟不遵守蛊门纪律,擅自离开队伍的人是没有办法信任的。
「可是!」
「闭嘴—」瑀骂:「再吵就送你去喂蜈蚣!」
面对怵目惊心的蜈蚣军团,阿肆不敢再有异议。
瑀脱去负重,把蛊瓶上的红绳绑在手臂,接着弯腰往阿肆包里捞出绳索,抬眼观察没办法安全落脚的蜈蚣巢x,半晌,她果断握紧受伤的掌心,挤压尚未凝结完全的伤口,鲜血淋淋沾满整个钩爪;最後用力把绳索往对面一抛,成功钳住崖边上凸起的石柱。
金足蜈蚣闻到血腥味,马上往四处远离,因此腾出小块空地。
动静不小,石床上的赤母金足依旧抱着卵,没有反应。
阿肆不敢置信,「小姐的血真的能吓走蜈蚣!」
「恩……可以这麽说,但不完全对。」瑀把绳索拉紧,固定自己这边的石柱做出高低差,然後道:「炼蛊室那只化成粉的黑金足蚣……我来拿来泡符水喝掉了。」
阿肆瞪着眼珠子道:「什、什麽!」
「你来三年没吃过虫子?」
「可那黑金足蚣奇毒无b,活着时人一碰到必Si无疑。後来Si了,毒X衰减,却也万万不能入T,小姐居然还喝下去?」
「阿肆阿,我看起来像什麽正常人吗?」瑀莫名不舒服道:「大惊小怪。」
生而不同;阿肆入蛊三年,耳闻绝对b不上亲眼所见。
「唉,说多了都是泪阿……」瑀故作矫情又道,手里没闲下来替自己做好安全措施,把掌心的伤口简单包紮。
阿肆闻言,努力让面部表情显得正常,眼睁睁望着自家小姐安上挂绳,一鼓作气刷地腾空荡至对面,顺利落地。
「呕—我真的……」瑀看去离靴不及半尺的地面,仍不禁恶心地脚趾抠地,以至於脑子不争气地浮现小时候经常被关在灰暗的小空间,里头充满各种毒虫蛇蠍,唯有月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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