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月面劝阻。
很快地,黑子的两条腿也逐间僵化,全身仅剩两颗眼珠子能转动,彷佛「西游记」里,花果山的孙猴子被如来佛祖压在五指山下动弹不得,五脏六腑压得喘不上气。
黑子逃不过,彻底放弃存活意志,眼光黯淡下来,用仅存的力气对玺道:「参领,还请麻烦……给我一个……痛快……」
玺目不斜视,果决开枪,一发子弹又准又快地打在黑子心脏位置。
黑子瞬间嚐到火烧心的滋味,扯起一抹难看的笑,最後无力地往後倒去,再无气息。
枪声余音回荡在山T空腔,玺静静看着曾经的弟兄倒卧在一片金红sE的血泊中,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亲手了解自己人。
阿飞松开月面,走到玺身边给予无声的安慰。
「我们来此前经过一处充满h金壁画的溶洞,黑子或许是m0了才变成这样。」玺淡淡说着,脸上除了冷漠,读不出其他情绪。
「没事,都是注定的。」阿飞望去黑子的屍T,不敢想像那身衣服底下……是否同样和那金手掌那般骇人。
全场一片静默;没有玺的命令,身为蛊门人谁都不敢凑过去,只有月面上前半蹲,拾起脚边的碎石轻轻往黑子身上丢,铿锵的声音倒是让他起了一身J皮疙瘩——短短时间,眼前的人已成为一尊h金像。
玺这时无声无息走到月面身後,举枪抵着对方的脑袋:「月哥,挡我的走了一个,现在换你了。」
月面没有马上站起,冷笑问道:「你可还记得我是你月哥?」
「月哥理应明白我。」玺眼神犀利,「你得把刚才的话说清楚了。」
「说甚麽?」
「月哥,我在洞里都看见了,你为何挡着玺?」阿飞。
「我这不是……」月面缓缓站起,以似笑非笑的表情面向枪口,脸上的月牙刀疤在昏暗光线衬托下增添某种怪异,「怕你们走错路。」
「走错路?条条大路,你怎麽能确定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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