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到十五,十五的月儿高。那春风摆动,杨呀杨柳梢——」
「三月桃花开,情人捎书来。捎书书,带信信,要一个荷包袋哟——」
昶亮浑厚的嗓音,唱着日子,季节均不符的欢快民谣,一路伴着月黑风高。
「一绣一只船,船上撑着帆。里面的意思,郎你要自己猜哟——」
「二绣鸳鸯鸟,栖息……」阿飞唱到一半,忽感後方车灯左右来回照S,马上拉下车窗探出头,尽可能扭过身T,眯着双眼看道:「怎麽回事?摇摇晃晃的?」
同车坐在後座的兄弟跟着回头,一下便被强光晃得扎眼。
「喝酒了?」阿飞。
「白皮不好好开车,一只手乱挥是在做甚?真喝醉了?」後座一名兄弟接道。
而另一位兄弟简直要把五官挤在一处,才稍微发现一点端倪,「我有看错吗?玺哥……是在掐自己脖子?」
「嘿,好像是!」
阿飞看不出所以然,乾脆献出上半身至车窗外,满脸困惑:「中邪?」
「中邪!不会吧?」
「有谁能看见瑀?」阿飞皱眉问。
「车灯太刺人了,看不清……」
「是不是在玺耳边?」
这时後方车头灯闪烁,稳定下来,里头的人突然恢复如常,没有谁挥手,更没有谁掐着谁的脖子。
「欸?好像又没事了。」
「好像是。」
「是我们眼花了?」
「啧,Ga0什麽……」阿飞有些烦躁,把身T缩回车内。「果然和臭婆娘一台车准没好事。」
b起领头车的全员无解,跟在第二台载重车PGU的人却是清清楚楚,纷纷庆幸自己没有坐上那台供着「祖宗」的车。
出发十分钟前,待命的弟兄们还在相互推托,到底谁要去坐第二台车,换作以前,有玺在,弟兄们肯定抢着卡位,此刻多了瑀,那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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