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这一刺,但因为用力过猛竟是摔到了远处,银剑掉落,整个人又飞了五米长的距离才摔落在地,又滚了好几圈,表情因疼痛而纠结不已。
「任谷彻!」
连胜愣然,那名黑发少年在地上挣扎着,全身都沾满了泥土,忍不住大叫一声:「好痛!」
张廷暐甩枪,将它收在身侧,眼神淡漠的看去,直到对方重新站起来为止。
「又是你,」他想起了不久前的见面,「原来你还活着。」
彻拾起掉落的武器,将剑尖指向那人,「我当然还活着,没有推翻你们以前怎麽能Si。」
「有决心,」张廷暐说:「但只有决心也无法达成任何事。」
彻的眼神凛冽,突然四周风起,强力的刮着彼此,头发纷纷随风飞扬,「那就证明给你看。」
银剑挥下,任谷彻b近眼前,剑风在耳边呼啸,张廷暐不慌不忙的闪开。但那剑刃没有停歇,不停往他身上砍去,速度快得只能看见残影。张廷暐出手,长枪用力挡在眼前,架开对方的攻势,紧接他右手後收、扭腰,瞄准之後倏地压枪,任谷彻急忙闪避,枪尖cHa入土里,激起一阵碎石。
攻势再起,彻站稳後立即向前,手腕绷紧挥斩,张廷暐慢了一小步,剑尖擦过他的大衣,同时飓风袭来,他眯起眼,心想这招式倒是很好理解。
果然,少年趁机挥砍,yu让自己失去平衡,但张廷暐不为所动,双脚迈开稳稳站立,然後长枪瞬间突刺,划过彻的侧腹。他不敢相信的睁大眼,感受到皮肤被割裂的痛楚。
「喝啊!」
但是彻咬紧牙关,右手y是挥完这道斩击,在奇怪的姿势下利刃划出,成功在男人的x前砍出一道血痕。张廷暐双眼微睁,似也是意料之外。
「哈……」
彻摀住伤口,刚才左腹部被削去了一个洞,那里正不断的涌出鲜血。
连胜的声音从後面传来,「任谷彻!不要再打了!去找支援吧,你这样下去会S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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