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成弯月,嘴里却还含糊:「好、好吃……」
我看得鼻子有点痒,竟生出半分想再给的冲动。可护卫冷冰冰地在旁提醒:「那是最後一块了,少爷。」
我斜他一眼。他装作没看见,耳根却红了。
小姑娘舍不得快吃,啄鸟般一口口把那点甜吮得乾乾净净。吃完,她抬头,小声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这一句,像在我心口落下b糖更轻也更重的东西。
「仇yAn天。」我说,「我叫仇yAn天。」
她悄悄把名字在唇间翻了一遍,笑容从梨涡里长出来。
也就在此时,人cHa0像被刀劈开了缝。一名白发老者疾步而来,肩背佝偻,衣裳洗得发白,却怎麽看都像衣裳在迁就他的骨头。他一把把小姑娘揽进怀里,正yu责备,视线却凝在我身上。
那是一种「看清楚了」的凝望。
瞬间,伪装从他眼里褪去,露出藏在布衣下的刀锋。空气像被无形的剑意压出一小块宁静,他开口,仍用着老农的口吻:「小丫头不懂事,若有冲撞少爷,还望恕罪。」
我低头作揖,换回世家应有的腔调:「前辈客气了。适才饥肠辘辘,承令孙nV相赠土荳,方解囗腹之急,晚辈心怀感念。这点甜果,不足为报。」
老者眸光一缩,似是在我的言谈里翻出他想找的证据。他没有即刻言语,只把小姑娘抱得更紧,那一缕锋锐重新收敛,像把剑塞回了竹鞘。
护卫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催道:「少爷,我们该回府了。再晚,恐错过落日前的关卡。」
我点头,转向老者:「前辈,告辞。」
小姑娘却急了,眼眶含着水光:「这就走吗?」
她把那只几乎要从怀里滚出来的土荳篮高高举起,像要用力把一座小山送到我手里。我抬手,学着大人那样稳稳地按下:「有缘再见。你给的,真的很好吃。」
她点头,笑得像把整条街都照亮了。老者对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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