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的生活在停职後变得异常冗长。每天清晨,他醒来时不再有学生的喧闹或团队的召集,房间里只有钟表的秒针声和窗外微弱的光线。他坐在床边,盯着天花板,彷佛每一条裂痕都在诉说着他日子里的空洞感。
过去,他的生活总被安排得井井有条,有课程、实验、会议、田野工作;即使忙碌,也能感到每一分努力的重量和方向。如今,这些都消失了,他的时间像流沙般滑落,抓不住,也找不到出口。
哈维仍然保留着早晨泡咖啡的习惯,黑sE的YeT冒着热气,散发苦涩的香味。他把笔记本摊开在桌上,纸张堆叠凌乱,拓印和文献资料彼此交错。他手指沿着那些拓片滑过,记忆中遗址的断墙浮现在眼前,墙上那些古老的拉丁文字像刻在脑海里,无法抹去。他想起当初第一次站在遗址中央的情景,yAn光斜照,灰尘在光线中漂浮,风声低沉,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和那段文字。那时的文字曾让他震撼,现在回想起来,仍像雷鸣在x口回荡。
然而孤独感像cHa0水般逐渐涌来,邮件的回覆稀少而冷淡,有人说他对黑衫百子会的研究过於偏执,有人怀疑他在解读碑文时过度牵强,甚至有人私下议论,他因追逐神秘而失去了理智。
这些耳语像微小的针,反覆刺入他的心底,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过去的判断是否正确。
那天早晨,一切的单调被门口的一声轻响打破。
哈维抬头看向门口,发现地上静静躺着一个牛皮纸信封,没有邮戳,也没有寄件人。封口用红sE蜡封住,蜡面上压着一个半圆形印记,像是一个不完整的符号,熟悉又陌生。他蹲下捡起信封,仔细端详,用指尖感受那微微凹凸的蜡面,心中涌起一GU不安。
回到桌前,他用小刀割开封口,拿出里面的一张泛h纸张。墨水已乾,但字迹工整、带着冷峻的气息。
上面只有一句话:「黑夜将至,太yAn非被分食,而是被继承,你所见的并非全部。」
哈维的心猛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