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分量的线。她的名字忽然变得很远,好像属於另一个人。
夜墨几乎是在同时出声:「现在!」牠把真音笛推到她指下,笛心无声震了一震,她便顺势把口唇贴上笛口,吐出一句极短、极准的话:「今日即今日,我在,这里是这里。」
笛内的「真」像一粒看不见的砝码,重重落在屋子中心。三种窜出的X质因此各自後退一寸:恐惧不再奔跑,只在cH0U屉口边喘;海把咸凉收回x前,做一记标;银线松了一指宽,让呼x1能过身。
她藉势把笔按在册页上,一字一字写:「名不外借。」四个字写完,纸纤维在笔尖底下微微起伏,最後她再补上:「错位者,各归其格。」
cH0U屉墙的嗡鸣一度抬高,又慢慢降下去。她这才发现自己背後一片冷汗,指尖也因用力太久而微麻。夜墨跳上柜台,额头顶了顶她的手背,像把她从另一张地图上轻轻拉回来。「很好。」牠说。
夜墨语气加重说道:「巷子在要最初的那一笔帐。它还会再来要,只是今天提早翻页了。」
屋外忽然传来一声很轻的笑,不是人的笑,是风从石阶上掠过时撞到门钉的那一下清响。他们都没有转头,那笑只把今天这段最危险的弧度画完,自己便散了。
「夜墨。」她忽然开口,「如果最初那笔帐,在我身上呢?」
夜墨没有立刻答。牠把胡须朝两侧轻轻撑开,像为一句难说的话让开位置:「那就等你找到,自己说出来。」牠停了停,又把声音压得更低,「在那之前,我会一个字、一个字替你看守。」
她点头,没有辩,也没有叹。转身去门边,把手掌贴在门框,交换今天最後一口息。门外光sE终於一致,巷口不再同时属於两个时辰;石缝把影子收整齐,让夜从周边走到中央」。
夜墨去门外,照例用尾尖在门槛中线点了一下,那一下和今晨的点恰好重叠,两个几乎看不见的暗记在木头里彼此认出,如同两个人远远对视一次,便够。城西古庙的钟这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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