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瘦骨嶙峋、肚子上还在流血的战马,以及,两把沉甸甸的、带着血腥味的环首刀,两副弓箭,还有两个装满了水的皮囊。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惨烈的一幕给震住了。
王二麻子和他手下那帮平日里自诩悍勇的汉子,看着那个浑身浴血、眼神却冷得像冰的半大孩子,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渊的脸sE,平静得可怕。
他没有去问战斗的经过,也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他只是快步上前,一把撕开二狗身上破烂的衣服,查看他的伤口。
断臂处,血r0U模糊,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血。
“全伯!火!烧开的水!最g净的布!”陈渊的声音,像一连串的军令,冷静而迅速。
“王二麻子,把他按住了!别让他乱动!”
营地瞬间就动了起来。火堆被重新点燃,陶罐里的水很快就烧得滚开。
陈渊让全伯找来止血效果最好的草药,捣成泥。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感到头皮发麻的事情。
他从火堆里,cH0U出了一把被烧得通红的匕首。
“按紧了!”
他话音未落,便将那烧红的匕首,狠狠地按在了二狗那血r0U模糊的伤口上!
“滋啦——!”
一GU皮r0U烧焦的恶臭,伴随着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响彻了整个营地。二狗的身T猛地弓起,像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鱼,要不是王二麻子等四五个壮汉SiSi按着,他能直接蹦起来。
陈渊的脸,在蒸腾的白烟后面,看不清表情。他的手,稳得像一块岩石。
这是这个时代,最有效,也是最残酷的止血和消毒方法。
做完这一切,他才把草药泥敷上去,用开水烫过的、最g净的麻布,一层层地把伤口包扎起来。
“能不能活,看他自己的命了。”陈渊站起身,擦了擦手上的血,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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