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恩德?」
家晋听闻後,略作思考,立即吩咐常福:「召集重臣,告知他们,今日将与朕一同前往探望傅其荣,并请太医同行。」
不久,众臣子聚集在武宁王府外,气氛肃穆压抑。家晋目光冷峻,心中警惕,与众臣一起走向府门。
武宁王府的大门缓缓打开,管家匆忙跪迎:「回陛下,摄政王一直卧病在床,无法起身迎接,望陛下恕罪。」
家晋并不多言,淡然回道:「无妨,我们进去。」
傅其荣的寝殿内,静谧得彷佛连时间都停滞了。大臣们跟随家晋鱼贯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傅其荣静静躺在床上,脸sE苍白如纸,彷佛生命已经从他身上悄然流逝。
家晋站在床边,神情凝重,声音低沉地吩咐:「太医,快来为仲父诊脉。」
太医上前,细心诊断,片刻後眉头紧皱,转身跪下:「回陛下,武宁王的身T僵y,脸sE惨白,舌头发白,似是中毒,然而脉象却平稳无异,这种情况极其罕见,臣从未见过。」
这番话犹如惊雷,震动了整个寝殿。大臣们互相对望,神sE各异,议论纷纷。
家晋的眉头越皱越深,心中惊疑不定,却故作镇定,压低声音问:「太医,可有解救之法?」
太医沉思片刻,回道:「回陛下,臣已检视过武宁王的医案,早已施过多种疗法,皆无效。臣以为,可以再试针灸三yAn五会,即头顶的百会x,但臣并无十足把握能让武宁王恢复。」
家晋点了点头:「那就试试看吧。」
施针过程中,傅其荣的额头慢慢渗出一滴血珠,然而他依然一动不动,彷佛整个人已经被时间凝固。
寝殿内的气氛变得凝重,周围的群臣个个屏息凝神,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唯恐扰乱了这一刻的安静。
「臣无能,无法让武宁王醒来,请陛下降罪。」太医双膝跪地,额头低垂,声音带着深深的愧疚。他双手轻颤,这一刻,他深知自己即便尽全力,也无法撼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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