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他气的不行,眼看着讨厌的奴隶离他那么近伸手想给他推走,谁知没推动自己反而往后仰。
眼看着男人大手又要伸过来抱他,冷确慌忙站稳跑远,两只手环抱住身体蜷缩着蹲下,郁闷的跺脚。
“你这讨厌的混蛋,到底给我父王灌了什么迷魂药,为什么非让你护送不可。”
他有气无力。
“你究竟怎样才能不看啊,都是男人有什么可看的。”
奴隶没立刻回答。
白玉雕塑般的脸在火光下明灭,看起来有几分危险。
“很不一样。”
“世子脱.光后不用抬头,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冷确被这所当然的变态言语震惊到了。
纠结了一会又浑身别扭的厉害,实在是想洗澡,心中憋着气想让他看到了然后失望,于是咬牙。
“我现在洗。”
“有本事你偷看的时候别让我抓到。”
“好。”
高大俊美的奴隶终于笑了,他浑身都泛着薄红,当即去准备洗澡水。
破庙没有洗澡木桶,娇气的小世子更不可能用其他人用过的木桶,于是奴隶在地上挖出一个大深坑,从其中一个大包袱里面拿出一堆玉砖。
他袖口一丝不苟的挽起,那双苍白修长的手本该出现在最优雅的宴会,此刻却沾染了泥土干着最重的粗活。
手背蓝色脉络隆起,皮肤越来越红,像一幅精心描摹的画。
叮叮当当总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白玉铺成的洗澡池就做好了,在昏暗的破庙中散发着淡淡光辉。
冷确在旁边撑着下巴好奇看着他的手,想到奴隶说两人长得不一样的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
不满意的在柔白的手上揪来揪去,即便再怎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觉得是挺不一样的,还是奴隶的手比较好看,更修长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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