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骗了谢箴去京城,还口出恶言伤人,昨晚更是狼狈收场被谢箴看到了那么丑陋的样子。
难道谢箴不觉得恶心怪异吗。
这个念头让冷确心脏狂跳。
从年少起唯一一个看过她一部分身体的人,谢箴的反应好像没有她以为的那么糟糕。
“你、你不觉得……”冷确说到这里有些艰涩,怎么也说不出口。
“什么?”谢箴俯身过来听。
见他毫不介意的凑近,冷确大脑嗡嗡响,还是没忍住说出了死死压在心里的话。
“你不觉得我身体有什么不太一样吗。”
谢箴像是没想到冷确会问起这个,脸一瞬间红了。
冷确紧张的屏住呼吸,就看到谢箴抵唇剧烈咳嗽起来,用力点头,脸上是青涩的赞美。
“特别不一样,特别好看。”
冷确眼睛睁得大大的,彻底呆了。
高大的少年俯身问她,轻声问:“现在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唯独不愿意让我看。”
冷确红唇嗫嚅着,还是想摇头,下一刻嘴唇却被亲了一下。
和昨晚恐怖又激烈的吻不同,谢箴的唇很软,落下时轻的像羽毛,若有似无,酥酥麻麻的挠进了心里。
冷确心底的抗拒在一点点瓦解。
她身体颤抖着忍不住生出一丝希冀,也许谢箴真的不讨厌呢,万一她其实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一直是她想多了呢。
那点希冀在心头逐渐放大,冷确稍微有些失神。
她的不抗拒让谢箴彻底动情了,控制不住的搂着她想继续往下亲,可就在领口即将被触碰时,冷确陡然回神,智紧急从大脑回炉。
她胸腔剧烈起伏,还是摇头。
不行不行,谢箴昨晚其实也只看到了一点而已。
万一真正不一样的不是那里呢?
她总有种感觉,一旦赌输了后果是她绝对承受不了的,她宁可跟生病的丈夫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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