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
冷确只看了一眼就被吓一跳，偏偏谢箴这会说出来的话又是在跟他道歉。
冷确忽然发现自己也没那么了解龙傲天，猜不出来他现在什么想法。
于是他心一横，继续追问：“在和谁打？”
他语气轻松，实际上心脏已经揪紧了，一眼不错的盯着谢箴，不敢放过他眼底的任何情绪。
谢箴像是重新想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回忆。
“一个骗子。”
谢箴说完就不想提这事，然而看到冷确陡然亮起来的好奇眼神，又给她解释。
“凤盛青为人不端，当时见大比成绩快出来，后悔让他女儿同我退婚，跑来说了一堆污蔑的话。”
他并没有提凤长老在污蔑谁，但冷确一下就明白了。
好家伙……什么意思，在谢箴眼里凤长老那些话全都是污蔑他吗。
“然后呢？”
冷确声音都不自觉有点抖，实在是激动的。
他第一次意识到龙傲天的自信和傲骨是这么优秀的品质，这人太自洽了，不但对自己自信也对后宫自信，好像完全不会因为别人的话怀疑什么。
“我不信。”
“倘若不是当初我退婚有负于凤家，我也不会放他走。”
听到谢箴从始至终都没信，这事居然这么轻易就翻篇了，冷确一时间又激动又后悔。
他早点问好了，刚才平白因为害怕答应了那些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