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游动摇摆的蛇,又像是猛兽的爪牙。
夜,静悄悄的。除了风声与树声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慕容治冷哼一声,斥道:“不管是何人装神弄鬼,若想用这种手段来吓唬我,只怕太小瞧了我!”
说罢,他抬手一枚玄铁刺飞出,直直穿透了庭院中一棵十人合抱的大树,留下一个贯穿大树的洞口。
“不管是谁,有胆子便出来同我打过一场,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
慕容治又叫嚣了两句,见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心中不屑,只觉得是那背后做鬼之人实在胆小,又不由得想是不是自己因为近日太过劳累,眼花看错。
这也是有可能的。
这样想着,他转身,却正面对上一张七窍流血的惨白面孔。
慕容治下意识后退,可他身后便是那空荡荡的窗台。窗台比他的腰部要矮一些,一时不查,他竟直接从这窗台中翻了出去。
来不及多想,抬手一挥,数道玄铁刺凌空飞出,却并没有击打在血肉之上的声音,而是与金属砖墙的碰撞声。
从地上翻身而起,慕容治抬头望向屋内,哪儿还有什么七窍流血的白面人?他打出的玄铁刺一半钉在墙上,另一半将屋内的家具打的零零碎碎,屋内一片狼藉。
这绝不是幻想,也绝不是眼花。
慕容治心想,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他的额头向下滴落,他咽了口口水,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张七窍流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