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推入房间。
“嗯。”玉兰衡眼中闪过一声笑意,“猜到了一些。”
“谢行止全身被浸泡在清漆中,所以他的情况更严重,发作的也更快。你只是沾染了一些,我本以为你不会被影响,但从你方才的举动来看,你只是发作的迟了一些。”
“我什么举动?”孔衔枝不解。
玉兰衡俯身低头,鼻尖若有若无地蹭着孔衔枝的鼻尖,气息交融间暧昧在升腾。
“你饮尽了一杯冰茶。”
话说到这个份上,孔衔枝又不是什么啥事都不懂的白纸小雀,那身体上涌现出燥热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
他现在就想把这大狐狸睡到手!
“所以...”玉兰衡眉眼带笑,双手按住孔衔枝的双手,指尖轻轻在小雀滚烫的手上游走。
低低地笑了声,玉兰衡的唇与孔衔枝的唇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空气相隔。
狐尾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争先恐后地往雀雀身上缠,其中有一根圈住了孔衔枝的脖子,雀雀那漂亮的下巴都陷在了毛绒绒的白色中。其他几根也没闲着,灵活地挑开孔衔枝的衣服,十分不客气地就往人家衣服里面钻。
“孔大公子,要我为你解这毒吗?”
狐尾躁动,扫过一个又一个让雀发抖战栗的地方。
孔衔枝挣扎着从毛绒绒的狐尾中探出脸,吐了一口热气颤声道:“我若是,拒绝呢?”
玉兰衡眉眼低落,清冷的狐仙做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