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将充足的阳光洒近狭小幽暗的居民巷。
第一间小院的院门后,身形高挑的白衣美人怀抱粉衫美人,左手捂住怀中人的口,右手落在怀中人腰间,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粉色外衫,点在那柄插在腰带上的银白匕首上。
在他二人身后,白马憋着气缩在角落,尾巴都不敢挥。
耳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孔衔枝小心翼翼地伸手,扒着捂住自己嘴的手,轻轻扯开。
“憋死我了。”他小声叨叨。
“现在怎么办?咱们也涂上胭脂水粉?”他脸色纠结,倒不是反感涂抹这些东西,薄薄一层他能接受,但若是像那些人一样厚厚一堆,就算是孔大公子再怎么能屈能伸,这也受不住啊!
玉兰衡松开他,眉头一皱刚要说话,忽然厉声叱道:“谁!”
指尖挑动,银白匕首被抽出,眼看着他就要将匕首飞出去,孔衔枝急急将他的手抱在怀里。
“等等!”
烛火跳动,来人低着头,白色的孝帽遮住了脸,端着烛台的手虽然也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粉,但依稀能看出是个年轻的女子。
“你们闯入我家,惊扰了我夫君安宁,现在还想杀了我不成?”
女子将烛台放在黑色棺椁上,孔衔枝目光一扫,这才发现院子里停着一具硕大的黑色棺材。棺材前的小案上摆着贡品香烛,黑色牌位立在贡品中央。
上书:先夫卞雅儒之灵位。
落款:妻云笙。
“卞夫人误会了。”孔衔枝掐着嗓子,软声道:“我家小姐脾气不好,您多担待。”
“既是误会,就速速离去。”云笙头也不抬,扶着棺椁缓缓坐在凳子上,“莫要搅了我夫君清净。”
孔衔枝哪儿肯啊,这卞夫人看起来是个能沟通的,既然遇上了,那肯定得把握好机会好好问问。
“卞夫人,既然您夫君已死,为何不下葬,而是停灵家中?”
云笙古怪的笑了一声,“亏你们还是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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