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娅身边，把尾巴卷在她脚边，像是在宣示「这是我的人」。艾莉娅忍不住笑，把手心放到牠额鳞上，轻声说：「你今天很勇敢。」黑龙眯起眼，满意地呼噜。
凯恩在火边坐下，拆开肩上的布带。艾莉娅立刻靠近，取出药膏替他处理。她的手指细致，动作轻柔，像生怕惊扰到什麽。凯恩目光低垂，语气却冷：「靠近可以，但别被我的血气沾到。」
「我不怕。」她小声回答，眼里却很专注，「你不该总一个人扛着。」
凯恩沉默片刻，终於低声道：「在你眼里，我很冷吗？」
「很冷。」她抬头，眼神真诚，「但你不是冰。冰不会把披风让给别人。」
火光映在凯恩的眼里，他的唇线动了动，没有笑，却b平时更柔。
黑龙偏偏在这时把脑袋往艾莉娅肩上一挤，把她推得更靠近凯恩。她一惊，手就扶住了凯恩的臂膀，脸颊瞬间泛红。凯恩冷冷道：「退开，别闹。」黑龙不理，反而哼了一声，尾巴拍地。艾莉娅忍笑，轻轻m0m0牠的鼻梁：「原来你是想我靠近。」
凯恩看着她，沉声道：「绑好，就去休息。」
艾莉娅点头，手却抖得更轻了。她知道，他虽冷言，却没有推开她。
——
夜更深时，一只信鹰落下，腿上绑着红绳。凯恩拆开，扫过几行字，神sE未变，只把纸折起，丢进火里。纸在火心里卷曲成灰。
艾莉娅看在眼里，忍不住问：「信里说什麽？」
「让我立即把你送回帝都。」凯恩语气冷y，却没有掩饰。
她心口一紧，低声问：「那你会怎麽做？」
凯恩抬眼，目光稳如剑锋：「你安不安全，由我来决定。在那之前，谁都拿不走你。」
艾莉娅怔怔望着他，眼里像有火光映进去，声音很轻：「我记住了。」
黑龙把头搁到她腿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呼噜，像是在为这个答案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