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看着她埋进被子里微微发颤的肩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她像怕他转身离开一样，悄悄伸手拉住他衣袖。
嗓音发着颤，几乎听不清：
「……别走，好不好……就一下下。」
苏栩微微一震，许久没动。
最後，他终於在她身边坐下，默默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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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我坐在房间里，一边翻着节日时请父亲偷带来的药材包，一边静静望着炉中未散的药渣。
「让人心神浮动、梦中起伏的，是玄香。」
一味隐藏在炭火中的香草，无sE无味，只要燃一晚，便能牵引潜藏情绪，使人梦回最深的记忆断点。
我轻声念着药材包上药签的文字，眼里波澜不起──
「我不会再等你动心了，苏栩。这次，是我让你无法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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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他回到营帐，疲倦上榻，却在夜里惊醒。
梦中，毓子站在自己面前，满身是血，手里紧握着一封密信。
「你说要护我……结果是你亲手把信递出去。」
她笑着，眼泪却一滴滴落下：
「苏栩，我真的好傻喔，还以为你会站在我这边。」
他想伸手去抓，却看着她像雾气一样消散在风中。
他睁眼时，天未亮，额角冷汗，心跳如鼓。
第二夜，梦见她在冷g0ng门口哭了一夜
他又梦见，自己离开冷g0ng後，她一夜未眠，抱着膝坐在门边。
月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对着紧闭的大门呢喃：
「……苏栩，我真的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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